“来人,把这三个贱人给我撵出去!” “不要啊,老太太,求求您,看在十郎是连郎亲生骨肉的份上,不要把我们赶出去啊!” “还愣着做什么!贱人,你不守妇道,用这两个小孽种在赵家混吃混喝这么些年,我没把你浸了猪笼,已经是看在赵贾两家几代的交情上,从今日起,你们一个个的给我瞪起眼来,谁要是再敢让这几个贱人踏入我赵家大门一步,乱棍打死!” “不!老太太,十郎是您的亲孙子啊!” “拖出去!” 凄厉的哭喊,嘈杂的人声,砰的一下被扔在地上的时候,赵绮罗伤痕累累的身子突然剧烈的颤抖了一下,一双小手拉着她晃啊晃啊,“姐姐?姐姐!姐姐你怎么了!!” 疼…… 罗琦醒来的时候,觉得浑身沉重无力,动一动都疼的马上就要散架了,不至于吧,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这是要逆天啊,浑身滚烫的厉害,烧了? 努力撑开沉得像石头的眼皮,一丝丝缝隙,慢慢适应了光线,映入眼帘的却不是熟悉的卧室而是脏旧的茅草屋顶,一阵又一阵的冷风嗖嗖的往脖子里钻,她艰难的动了一下脖子侧过脸,极小的屋子,霉的破布枕头,褐黄色的土墙,一张颜色斑驳老旧的木头桌子,一张拿木板随便钉成的破条凳,还有一个趴在床边,头里有碎草屑的小脑袋。≥ 她动了动手指。 “唔……” 赵兴民觉得自己手里紧紧攥着的手指似乎微微动了动,他似醒非醒之间一动不敢动,生怕一不小心惊散了不知是现实还是梦境带来的这一丝希望,然而,掌心里的手指又轻轻动了动,他不敢置信的一下子抬起头来,脏的像只小花猫的脸上惊喜的看着罗琦微微睁开的眼睛,“姐姐……姐姐,你真的醒了?!” 罗琦看着眼前的小花脸,明明很陌生,可有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涌出好多好多的不舍。 强烈的情绪刺激让她一口气没上来,眼前一黑,又晕了过去。 这不是个梦。 “姐姐,该喝药了。” 赵兴民捧着一口旧瓷碗,黑的苦的药汤味道刺鼻,罗琦无力的点头,眼一闭一口气喝完它,立时苦的翻天倒海恨不得把昨天的隔夜饭都吐出来,整...